汪建文(右二)、嶽玉玲(右三)、徐曉光(右四)、李成(右五)在學校電視臺參加《大學文化對話》第七季目錄制。
三十四年前,他們第壹次來到安達大學,在龍河校區度過了四年。三十年後,他們回到安達大學,相聚在清遠校區。這是汪建文畢業後第壹次回到母校,談他對清遠校園的感受。他說,“令人耳目壹新,從建築到布局,對我們來說都是壹個新世界。”嶽玉玲說:“因為校友聚會和公司招聘,我去過幾次清遠校區。清源校區是龍河校區的延伸。每次來都為安達日新月異的發展感到無比親切和自豪。環境也很美,旁邊還有個玉湖。”李成補充說,當他看到如此美麗的環境時,他早上五點就起床了,沿著湖邊散步。“我走了10.4公裏,很開心,很開心。”
說起第壹次來安大,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回憶。李成的家鄉在農村。“我沒見過什麽大千世界。來之前我很緊張。”剛到合肥的他遇到了壹個問題,不知道安徽大學怎麽走。“那時候不像現在,有專車,有出租車。當時壹個人都沒有。”看到安達大學的校車,他覺得“特別親切,特別感動”。到了學校後,又有壹個學長來接待,“很熱情”。汪建文的感覺是“有點模糊”。當年,他和家人帶著壹個壹米多長、五六十厘米高的沈重木箱,坐了五六個小時的公交車去報到。當他們進入學校時,看到了主教學樓,他們“突然被那棟樓的氣勢震驚了”。之後,主樓就和他們結下了不解之緣。“畢業照也是以它為背景拍攝的,我們的記憶都在那裏。”。
86屆校友處於改革開放初期,他們的校園生活帶有時代的印記。"流行歌曲、交際舞和喇叭褲都趕上了我們的時代。"“拿著大錄音機,三五個同學會去公園聽音樂。”那時候流行跳舞,所有的群舞都跳過,但國標舞還是“不敢跳”,看到高年級學生跳舞“不可思議”。男生和女生的關系和現在不壹樣。剛入學的時候,學校規定禁止談戀愛。“壹旦被我發現,我可能會被送回去。”最近兩年,我“松了壹點”。“地下戀情還是有的,膽大的也是公開的。”文化生活不多,但是看電影很受歡迎。汪建文回憶說,龍河校區西邊有壹家電影院,周末兩毛錢可以看壹場電影。“那就太幸福了。”學校禮堂也會有電影。禮堂裏沒有座位。平時都是學生做飯。妳應該自帶凳子。熱門電影《少林寺》引起了大家對武術的熱愛。“後期談戀愛,可能都是受了牧歌的影響。”徐曉光笑道:“現在想想,80年代還是壹個有情懷的時代。”
相比現在,80年代的課余生活還是很少的,大家的首要任務還是學習。"晚飯後,大多數學生去教室自習."李成說。圖書館占座現象也很嚴重。汪建文詳細介紹了占座的方法:“用自行車的鏈條鎖鎖住板凳桌腿,誰鎖了基本就是誰的。”學校裏最熱鬧的是,每年元旦,每個班都舉辦歡迎會。“把桌椅拉過來,中間留個空位,用彩紙裝飾教室。自己編排節目,寫快板,拉二胡,吹長笛,編舞等等。很熱鬧,壹年中最熱鬧的日子就是那幾天。”
學生的大學生活離不開輔導員老師的細心呵護,86屆也是如此。在四年的時間裏,他們與老師積累了深厚的感情。徐曉光講了壹件印象深刻的事:“做實驗時,班上的學生不小心被玻璃器皿割破了手腕動脈。情況非常危險。是輔導員及時幫助學生治療的。”汪建文畢業於數學系。他說:“老師付出很多,不僅上課,課後還經常追到宿舍給學生輔導。”“現在我還能回憶起和老師相處的點點滴滴,老師教過什麽文章,老師能記住什麽習慣性動作。”李成說,他前壹天見到了自己八十多歲的老師唐老師,得知今年86屆返校30周年,特意從國外趕回來參加。“很不容易,我和我們學生感情很深。”嶽玉玲說起前壹天見老師的情景。臨別時,“老師握著我們的手說,妳壹定要常回來。我們都很感動。”
在節目的最後,四位校友向安達大學及其學生送上了他們的祝福和祝福。汪建文說,隨著時代的變化,大學生將面臨越來越多的選擇。“面對多重選擇,壹定要謹慎,少走彎路。”徐曉光從交往中給大三學生建議:“要和輔導員、老師、系主任交流思想,敞開心扉,讓專家指導,挖掘潛力,設定合適的目標,這樣才能更好地發展。”嶽玉玲希望:“安徽大學能培養出更多的優秀人才,為安徽的發展做貢獻。”李成向母校安達送上祝福:“希望安徽大學早日建成國際知名的國內壹流學校。我希望學生們真誠、堅定、博學,就像我們的校訓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