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壹起窒息夢想》——謊言五顏六色,風頭無二,造車新勢力“PPT”的場景歷歷在目。曾經出盡風頭的數百家造車新勢力,如今只剩下十家存活,但剩下的幾乎都是“樂視”的縮影。
有人因為“錢”,再見!
2020年6月28日晚9時,博縣汽車老總黃錫明在公司內部群裏發表聲明。
在這份1109字的聲明中,每壹個字都打到了員工的心底:博俊公司從去年下半年開始遇到財務問題,利潤最大化後壹直無法解決,導致拖欠工資和福利。後來,沒有外部資金註入和政府支持,只有技術專長和無形資產的黃本人也無力承擔欠薪現狀,瀕臨破產。
要知道,有些事情從壹開始就已經決定了。對於習慣了PPT、談融資的“造車新勢力”圈子來說,先不說樂視、法拉第未來等“話題性”新勢力的神話品牌,即使面對已經量產車交付的蔚來、理想等品牌,率先研發出三大獨立純電動平臺、談技術報國的博駿汽車也絕對是異類。
公開資料顯示,2016年,博駿宣布投資10億元在南京建設制造基地,2017年投資50億元在淮安設立思訊新能源公司,2018年投資35億元在上海臨港建設博駿新生產基地。2065438+2009年9月,博駿宣布出資20.34億元與壹汽李霞成立合資公司,以獲得造車資格,同時需承擔壹汽李霞約41萬元的債務。光看公開資料,模型還沒開發出來,就已經豪擲205億了。恐怕目前除了恒大沒人敢這麽做。
當然,去了美國的黃錫明後來也反思了自己的問題:“沒有很好的把握在中國投資的變化趨勢,沒有做好資金的整體規劃和安排,缺乏應急預案和及時的止損措施”(說白了就是因為沒有自己的錢所以沒有心疼)。然而,沒有黃錫明下周回國的消息。
事實上,博縣的“淪陷”代表了大部分造車新勢力的終結。壹個新的品牌必須從頭再來,必然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新品牌不比傳統車企資金和技術積累多,抗風險能力弱。壹旦資金鏈受限,必然會被淘汰,未來、遊俠、奇點等新生力量也是如此。
有的人是因為“錢”才有錢的!
“明月照九州,有人歡喜有人愁。”
相比末尾新勢力最黑暗的時刻,萬萬沒想到,被嘲諷為“2019最糟糕的人”的蔚來掌門人李斌,成為了2020年“最幸運的人”。
從今年2月開始,壹度瀕臨破產的蔚來以70億元的安徽國資投入救了自己壹命,從此壹發不可收拾。
公開資料顯示,今年二季度,蔚來營收37.2億元,毛利率轉正,現金流轉正;第三季度,蔚來連續兩個月交付超過1萬元,營收增長1.47%,股價暴漲20倍。不僅如此,壹系列利好消息使得蔚來下半年三輪增發融資31億元。
如果說李斌和蔚來的幸運在於合肥政府的幫助,那麽李想和他理想中的幸運可能在於互聯網巨頭、美團創始人王興的支持。
據了解,李的C輪融資王興個人出資2.85億美元領投,D輪融資美團再領5億美元。兩筆投資加起來超過55億元人民幣。C輪和D輪融資的底氣直接為7月份的IPO做出了理想的選擇,發行當天最高漲幅超過50%,壹度超越蔚來汽車市值。
在這方面,理想股東賺了兩倍多,王興作為領投人成為最大贏家。同時,充足資金的運作也讓Ideal在第三季度財報發布前,迅速啟動了高量投放模式,從而實現扭虧為盈。...
同樣的故事發生在何身上。曾經的新勢力老二,Xpeng Motors自然不願意被李超越。2020年8月,理想IPO壹周後,小鵬選擇去美國融資。8月27日,小鵬成功完成美股IPO獲得融資。雖然目前毛利沒有轉正,但至少近期口袋裏不會有錢了。...
有人因為錢而活!
無獨有偶,理想和小鵬的故事模板也被復制到了魏瑪身上。...
今年以來,可以說新造車企業經歷的橋梁,如高管辭職、網傳資金短缺等,在威馬汽車輪番上演。今年年初,2月和4月,威馬汽車旅行和零售事業部負責人相繼辭職。8月5日,曾與沈暉在吉利汽車共事的威馬汽車聯合創始人陸斌也宣布辭職。並且有消息傳出,因為2019的KPI不達標,年終獎被取消,員工第十三次工資也推遲到今年6月。很多業內人士都把上述新聞的矛頭指向了“威馬沒錢了”。好在9月份威馬宣布順利完成D輪融資。這意味著魏瑪拿到了“救命錢”。
事後,威馬首席執行官沈暉表示:“幸運的是,威馬裝備精良,並獲得了重要職位,這為未來的競爭創造了有利條件。”這句話體現了沈暉對威馬完成D輪融資後明年上市的信心。
然而,沈浸在D輪融資喜悅中的威馬還沒有恢復過來。北京海澱區北四環西路中科院力學所壹輛威馬EX5發生爆炸。在此之前,我還沒吐槽完融資的好消息,就已經把威馬推到了輿論的雲端。對此,威馬與電池供應商打了壹場“太極傳”。
先不評論誰對誰錯。據了解,威馬的電池供應商多達7家,包括電池巨頭當代安培科技有限公司、浙江固神、蘇州塔菲爾、中興高能等。不難確定,威馬供應商水平的不同,必然導致產品質量的參差不齊。對此,業內多家媒體也曾透露,雖然當代安普科技有限公司是壹級供應商,但威馬目前並不大,對於當代安普科技有限公司這樣的大供應商來說,無法達到優先級別,導致威馬不得不尋找更多的供應商以備不時之需。
另壹方面,威馬最新11的銷量雖然不錯(銷量3018臺),但實現了大幅增長。其實根據牛車的調查。com,這個成績的很大壹部分原因是威馬用低價換來的市場規模。以威馬EX5-Z為例,補貼後的價格僅為110000元,比之前的小鵬G3產品便宜了幾萬元!
要知道,曾經的威馬汽車,可是被視為與蔚來、理想和小鵬齊名,處於第壹梯隊的新勢力公司。如今依靠下沈市場來避免鋒芒,謀求“生存”,不禁讓人有些心疼。
有人因為“錢”,又來了!
今年6月28日,拜騰迎來了品牌史上最亮的時刻,央視的壹則新聞公告——《燒84億元造不出量產車,拜騰被拖欠工資》。
要知道,其實拜騰汽車是第壹批新造車企業之壹。其自建的南京工廠已於去年9月竣工,四大工藝+電池車間也已完成設備安裝,正處於量產前的調試階段。但今年疫情導致資金鏈斷裂,讓拜騰陷入了“錢荒”的境地。
然而沒想到,兩個月後的八月。經過兩個月的“休克”,拜騰突然醒悟,更名為“拜騰”,重啟造車業務。
然而據牛車說。重啟後的升騰的未來仍然撲朔迷離。第壹,目前升騰的人員組織架構還是拜騰汽車的老團隊,重組後只會召回部分老員工。第二,從資本結構來看,重組後,盛騰的持股比例為:壹汽股權投資占23.3%,南京星致占23.3%,廈門道和占26.6%,成都榮普占20%,段連祥(拜騰汽車中國R&D副總裁,現盛騰法人)占6.6%。
毫無疑問,段聯祥代表的是老拜騰人,壹汽的股權投資自然代表的是壹汽。那麽南京行知、廈門道和、成都榮普分別代表誰呢?
根據牛車的調查。com,南京行知背後是南京政府,廈門道和、成都榮普背後是壹家名為盛屯礦業的上市公司。不禁提出疑問,三大股東能否聯合起來幫助拜騰重啟汽車?段聯祥等人能影響什麽?就是壹個大大的問號。
根據6月底壹汽牽頭的重組方案,拜騰首款車型M-Byte將在紅旗純電動車以* * *線生產的模式投產。這樣壹來,管理、融資、生產等很多業務都已經無法避免與壹汽的接觸。按照這種發展狀態,壹汽“守舊”的思維模式壹定會束縛這個“年輕人”的發展。
另壹方面,當時拜騰的第壹款車型M-Byte雖然剛推出,但確實很有競爭力。但今年似乎國內外知名品牌都開始大批量註入國內新能源汽車市場,推出的產品更是標新立異,尤其是以拜騰為主的人機交互領域,壹些車企已經率先推出量產車型。不過,慕白騰目前仍處於緊張的重組狀態,應該不會發人深省。之後拜騰M-Byte量產版出來還能打動消費者嗎?而之前拜騰拿到的5萬輛訂單還能剩下多少?
寫在最後
現在看來,2020年其實更像是造車新勢力的最終淘汰賽。目前,新型電力企業的層級分類已經非常明顯。第壹梯隊是蔚來、理想和小鵬,它們已經成功完成了IPO。第二梯隊是魏瑪(Weimar)和哪咤(Nezha),它們剛剛成功籌集資金,希望上市,而其余兩家似乎仍在新冠肺炎“苦苦掙紮”。
未來的造車新勢力能走多遠我們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手裏有飯吃,口袋有錢的競爭對手會在接下來的軍備競賽中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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