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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城市項目頻頻失敗,能否再給它壹次機會?

大約從2012開始,智慧城市的概念在中國開始流行。

聯系到去年的全球智慧城市大會,上海和深圳能夠從全球54個國家和地區的450位參會者中突圍,獲得重要獎項,說明中國在智慧城市建設方面取得了壹定的成績。

當然,智慧城市仍處於起步階段。

經過早前的大量試錯,我們逐漸明白,智慧城市跨越無數學科,是任何企業或政府機構的大學問。

互聯網公司提出的想法並不是金科玉律,甲方單位也應該對項目有明確的規劃和持久的責任。只有壹步壹步來看,思考從哪裏改變,最終也做不出壹個有持續生命力的智慧城市運營項目。

面對趨勢,我們應該對智慧城市抱有期待和信心;但對於國內至少數百個智慧城市試點項目來說,對於這個投資規模大、建設周期長的項目,總結經驗、避免踩坑尤為重要。

因此,本文聚焦全球智慧城市項目的三個“失敗”案例,進而思考智慧城市建設的關鍵問題。

案例壹:沒有目標,規模65438+7500萬的項目,3年後終止。

2019年7月8日,困擾數年之久的武漢智慧生態科技投資有限公司(武漢智慧生態)起訴北京華勝天成科技有限公司、微軟(中國)有限公司要求返還3507.4萬元並停止履行合同壹案落下帷幕。

根據合同《微軟智慧城市項目產品和服務清單及價格》,本項目采購的產品和服務總金額為65,438+075,370 850元,大部分用於采購IT軟件、IT集成和雲服務。此外,合同還規定神州數碼是微軟指定的軟件產品供應商。藍雲公司作為微軟唯壹授權運營商,提供公有雲租賃服務;田常科技有限公司作為華盛公司的全資子公司,為華盛公司提供綜合服務。

誰也沒想到,各公司開始統壹工作後,項目驗收時,被批評購買的軟硬件系統兼容性和可行性幾乎為零,達不到使用的目的和效果。

除了購買大量的IT基礎設施產品,在項目合同簽訂後的三年裏(2013-2016,壹期工程3500萬),我們甚至看不到這個智慧城市項目想要達到什麽樣的長遠目標。在實施過程中,發現項目難以推進,直到甲方開始要求退款。

案例二:僵持三年無解的數據隱私顧慮。

2015年,谷歌前CEO拉裏·佩奇(Larry Page)宣布成立智慧城市新公司Sidewalk Labs,主要是開發新產品,創建平臺和合作關系,解決生活成本、交通效率和能源使用等諸多問題。拉裏·佩奇(Larry Page)認為,成立壹家新的智慧城市公司對谷歌來說是壹項“適度的投資”,希望“改善全球數十億人的生活”。

但是有壹句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2017年,Sidewalk Labs宣布投資5000萬美元,從多倫多市中心的壹個社區開始,啟動全球首個智能街區項目Quayside。計劃在這個生活空間安裝大量的傳感器和智能設備,收集各種信息,以便更好地了解人們的生活和出行問題,並提供精確匹配的智能服務。

根據當時的報告,該項目設計的未來城市願景涵蓋了智能家居、住宅建設、道路交通、地下管廊、建築結構、公共空間運營等各個方面,對ICT軟硬件和AI算法有著前所未有的巨大需求。

然而,2019年,壹個名為“Block Sidewalk”的非政府組織請願阻止Sidewalk Labs的項目推進,整個項目陷入了壹場關於數據隱私能否得到保障的長期爭議,盡管Sidewalk Labs強調不會采用人臉識別技術,不會將用戶的個人信息用於商業目的。

最終,直到該項目於2020年5月關閉,人們都認為數據隱私問題沒有得到可信的解釋。折騰了近三年,整個計劃相當於“死胎”。

更可悲的是,數據隱私問題壹天不解決,Sidewalk Labs在其他城市的項目也會因為同樣的問題而難以推廣。

今年2月底,外媒曝出Sidewalk Labs因數據隱私糾紛放棄了與美國俄勒岡州波特蘭市合作的智慧城市項目。該項目於2065438+2009年5月開工。初衷是政府想利用Sidewalk Labs擁有的復刻軟件產品來獲取有價值的位置數據,比如當地街道上的人數和他們使用的交通方式,以此來支持政府對公共設施位置的決策和交通管理的優化。

盡管Replica的發言人曾表示,該項目對單個人的運動不感興趣,而主要分析特定區域的集體運動,但它可能經歷了公民對數據隱私的強烈需求。Replica寧願終止項目合作,也拒絕了享受政府部門過於詳細數據的要求,盡管波特蘭市政府至今沒有為Replica支付任何服務費用。

案例三:從零開始建設新城市,卻沒有人來居住。

2003年左右,在距離首爾50多公裏的仁川,韓國政府打算通過填海造地來建設壹座完全智能化的城市——宋道新城。壹方面是為了緩解首爾城市人口壓力,另壹方面便於在全球範圍內構建智慧城市模式,吸引全球資本、企業和民眾加入。

韓國從壹開始就計劃投資400億美元,設計壹個軟硬件高度集成的智能空間,包括智能家居、智能交通、智能辦公等各個方面。

宋道新城最大的特點就是從無到有,完全擺脫了老城區可能存在的歷史包袱,可以從頭到腳用顛覆性的技術武裝起來,達到前所未有的高科技和智能化。包括媒體報道的垃圾處理:松島沒有垃圾處理車,而是通過地下管道系統連接,垃圾從人們的公寓直接吸入工廠,在那裏自動處理。

遺憾的是,房地產開發商(美國蓋爾公司)實際操作的新城建設項目,在過於註重科技之後,顯示出占用成本高,人口集聚效應弱。多年來,即使是吸引宋道新城常住人口的最初目標也很難實現。

據早前報道,宋道新城原本設計容納30萬人,但到2019年底,人口只有15萬,只有當初設計的壹半。可想而知,這個城市的大部分基礎設施往往因為“地廣人稀”而體現不出原有的投資價值。

三個“失敗”案例的原因分析

失敗的原因上面已經或多或少地提到了。

首先,以武漢智慧城市項目為例,關鍵問題在於甲方缺乏清晰的智慧城市建設頂層設計理念,只是單純被大廠優越的IT產品基礎設施所吸引,導致購買工具重於商業運營,甚至雙方合作項目的原因都與較早的招商引資有關,換句話說,就是以財政投資項目換取企業在當地的落地。在這種模式下,很難說甲方做了充分的項目前期評估和調研,最後陷入了權責不明、目的不明、路徑不明的泥潭。

第二是谷歌Sidewalk Labs因為數據隱私問題無法解決而屢屢受挫。無論是多倫多項目還是波特蘭項目,本質上都不算太宏大,也不太難完成,甚至還能帶來環保、增加就業、增加收入等好處。但或許谷歌本身早就面臨數據隱私的爭議,其Sidewalk Labs更有可能被認為是在收集居民和遊客的數據。

最後說壹下韓國松島新城從“全球標桿”淪落為“閑置城市”的原因。實質上,外界的嘲諷是“產業新城”變成了房地產項目,從中很難看到整個智慧城市產業鏈的協調配合,進而導致產業集聚效應不明顯,人口增長緩慢,發展動力不足。

而且這種“另起爐竈”建設新城的思路,避免了很多舊城規劃不合理的歷史遺留問題,但由於建設周期長,資金投入巨大,壹旦缺乏商業吸引力,前期的投資建設也會變得毫無意義。雖然是捷徑,但風險也不小。

建設智慧城市的正確姿勢是什麽?

與上述所有“失敗”的例子相反,斯坦福大學學者肯德拉·史密斯(Kendra Smith)認為,智慧城市的成功與其居民密切相關。

只有把居民的真實需求和感受放在首位的智慧城市,才能發展成為成熟的城市建設模板。

作為壹個典型的例子,上海在精細化城市管理方面建立了“壹個網絡運行”平臺,接入了2000多項政府服務。建成“壹網管理”平臺,接入全市22個單位33個專項應用、1.400余座排水泵站、27000余公裏地下排水管網、1.000余支防汛隊伍和車輛信息,以及地圖服務、氣象服務、交通保障、應急處置等重要公共插件。

但其實這裏的重點不僅僅是智能交通信號系統,還有智能路燈系統和智能建築系統。智慧城市的深層內涵在於不同系統之間能否盡可能的連接和整合,其職責包括政府監管、企業主導和生態參與。

所以從所有關於上海智慧城市建設的材料中,我們可以看到產業鏈上各個公司的深度參與,比如上海智慧城市建設領導小組辦公室、上海智慧城市發展研究院、中國聯通、華為雲、上海儀電集團、愛數信息、商湯科技、中電數智科技等。

顯然,這是壹種自上而下的堅定力量,不僅有能力讓企業從中獲得商業價值,也確實能給城市帶來新的發展活力。

最後,我們來看看市場研究公司Frost & amp;沙利文在2020年的預測:

相信建設智慧城市的路雖然比較長,但是已經到了增長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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